“七夕夜
突然想念起他的守候。
他知道我喜欢他吗?我心里轻轻地问着。”
这是三年前的七夕之夜,为了纪念我在文科班第一年的生活,而写下的《文科班之恋》最后一段的最后几句话。
彼时的我,还不知道串连文字最重要的是独创性,全文都是模仿痞子蔡的《7-Eleven之恋》,结构、风格,甚至是题目。
亦如我不知道,什么是爱,什么是恋。
几乎每个夏天的夜晚,爷爷都会在纳凉的时候指着透明的天空告诉我:“看,那就是银河。”然后我看上半天,傻乎乎地问爷爷,“在哪儿?”
“就是那道,特别亮的。”
可是我再怎么看,也看不出来有那段特别亮。
终于有一天,我觉得我再问爷爷,他就会以为我是低能儿了。于是,我异常坚定地说:“哦,就是那儿啊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端倪,爷爷还是会在每个纳凉的夜晚指着天空告诉我,那就是银河。我也很配合地盯着天空看上好一会,不是在看银河,不过是想着牛郎织女的故事发呆罢了。
三年前的我,正值人生的叛逆期,什么都还不懂,却宁愿将自己推向风口浪尖,用一篇尽是模仿痕迹的劣作。
其实,爱都不懂,又如何去恋呢?
不久之后,读了《文字传奇》,我似乎明白了:
原来,爱,是最难的事。
自以为懂了爱,异常坚定地。我又写了《我和偏执的故事》参加新概念,一无所获。
三年之后,我的大学生活都已经过了一年了,这一年,我充分享受着人生当中最美好的这段时光。累了的时候,总喜欢去总书库走走,闻闻那旧书特有的霉味,或者一个人躲在宿舍安静的喝茶,铁观音特有的异香总是能让人迅速平静下来。偶尔也会愣神,想起那段青涩的时光,但再也没有高中时的躁动,虽然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离经叛道的劲儿。
就在这一年即将结束时,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我一生的事情,而且,它的影响还在继续着。
又是一段轻信与坚信的博弈。
爱,包涵了人世间所有的二元对立和超然二元对立的梦想。
直到现在,我依然不能准确的辨认银河的位置,不过,每个那样的夜晚,我还会盯着天空,盯着盯着,就走神了。
我不是牛郎,再怎么看,织女也不会到鹊桥上来和我相会,
那一年的一次。
如果,恋都不会,该如何厮守呢?
又是一年七夕。
听着Eella的疗伤音乐,喝了三壶铁观音,终于在下半夜,也就是七夕的凌晨写完了。
谨以此文,祝福天下所有有情人。